肉眼可见的风团自面具的口中喷涌而出，形成漩涡的风暴袭向众人。
“怎么可能！？”娜美惊愕无比，她身为航海士，对狂风有着敏锐的判断，娜美立刻提醒众人：
“小心！这不是一般风暴！”
“……”从多个方向冲锋的草帽一伙儿连忙在附近找掩体躲避。
呼啸的风暴掀开地面，无数杂草、尘土被狂风卷起，摇动不止的树枝断裂、树木被连根拔起，墙体脆弱得如同沙子堆积而成的豆腐渣建筑，一寸一寸被剥离风化成碎块。
待到风暴停歇，战场上的树木、墙体被狂风席卷一空。
巴托洛米奥及时展开屏障，护住了离他最近的索隆和山治，他大声询问：“你们都没事吧！”
土地松动、隆起，从地下钻出一对巨大的鹿角，乔巴利用强化的鹿角挖出一个地洞，借此来规避角都使出的风遁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们也没事。”娜美通过仔细观察，在风暴之中准确找到风力最弱的一点，带领乌索普、弗兰奇躲过了这场风暴。
“路飞呢！？”山治转动脖子，寻找消失不见的路飞。
“橡胶橡胶……”从众人的头顶传来路飞的声音：“Jet机关枪！”
路飞的双臂疯狂甩动，打出一片密集的拳影，自上而下地轰向角都。
“土矛。”角都先一步发动忍术，全身的皮肤变黑，进入硬化状态，与此同时，他在体表外侧覆上一层武装色霸气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拳头击打在角都的身上，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，根据牛顿第三定律，路飞的拳头承受着他自身挥拳力道完全相同的反作用力。
“好疼！”路飞的双手变得红肿，他鼓起脸颊连连吹气，试图减轻疼痛。
山治大声示警：“路飞，小心！”
只见角都的一条手臂脱离了身体，几根黑色的触手连接在上面，猛地抓住路飞的脖子，并朝本体的方向拖拽。
“可、可恶……”喉咙被捏住，路飞无法轻松地说话，双手钳住角都的拇指跟食指，尝试掰开手掌自救。
“路飞！”索隆向前猛冲，戴着面具、由漆黑触手构造而成的怪物挡在路上。
“别碍事——百八烦恼风！”三道剑气凝合成一道更为强大的斩击波，索隆想以此招逼退敌人。
“砰”风遁怪物蓦地开口，一個空气炮与索隆挥出的斩击波对撞在一起，消弭于无形。
“可恶！”山治从侧面切入，烙铁般的右足踢向怪物，怪物背部的翅翼张开，飞走躲避攻击。
“快去救路飞！”山治头也不回地喊道，惊险地躲避从上空连续射来的空气炮。
索隆弯曲右臂蓄力，三头肌发力，斩击波自剑刃挥动的方向衍生出来：“三十六烦恼风！”
剑气切断连接手臂的触手，角都的手掌失去力量支撑，路飞连忙掰开手指摆脱了控制。
“咳咳咳！”路飞咳嗽连连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刚才斩断的触手有生命地生长、延伸、连接到手臂上，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，手臂缩回到角都身上。
“这家伙是什么能力者？”山治神色严肃，脸上分泌出大量的汗水。
“不知道，不过可以肯定，这家伙的实力很强。”弗兰奇来到前方，准备跟他们一起面对强敌。
“弗兰奇，你行吗？”几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角都身上，索隆头也不回地问道。
“当然，我可是SuperMan!”弗兰奇鼓起双臂的二头肌，摆出健美先生比赛时的姿势。
“你最好还是躲在后面……”
“安静听我说。”弗兰奇压低声音，说道：“几年前，改造我的恩人曾在我的右拳上镶嵌了一块海楼石。”
“……”几人用眼神相互示意。
“只要我用右拳打中对面，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吧？”
“了解。”山治随手丢下烟蒂，用左脚踩灭。
“不要离得太远，否则我的屏障保护不到你们。”巴托洛米奥对刚才的风暴心有余悸。
路飞的体表再度发红，冒起蒸汽，几人有默契地一齐冲向角都。
巴托洛米奥在众人的上方开启屏障，挡住自上而下的空气炮，空气炮轰击在屏障上，爆出一团团白色气圈。
角都自语道：“使用火遁、雷遁可能会把你们杀掉，所以使用威力相对较小的风遁。”
“再来一个水遁吧……”
角都背部的衣物又一次鼓起，他的背后又钻出一个头戴面具的触手怪物。
“又来一个！？”
“水遁·水幕帐！”
没等众人反应过来，铁炮般的水球便轰向草帽一伙儿，弗兰奇躲闪不及，被水炮轰飞。
“弗兰奇！”
“注意前面！”
“Jet手枪！”宛如喷气式的拳头飞向角都，角都手臂蓄力后挥出，黝黑的拳头跟路飞的拳头对碰。
如同打到一块坚硬无比的钢板，剧烈的疼感传来，甚至让路飞以为自己的拳骨碎了。
“三刀流·牛鬼·勇爪！”
索隆三把刀并拢，刀尖相叠成爪状，从路飞的右侧方向突进，径直刺向角都的胸膛。
“恶魔风脚·画龙点睛SHOT！”
从路飞上方，在空中翻转的山治递出右腿，附带高热及自身重量的踢击，猛地踹向角都的头部。
“脚力强化！”乔巴充分发挥动物的力量，四肢变得敏捷快速，增加冲锋速度后。
“鹿角强化！”他的鹿角增粗增长，变得狰狞恐怖，乔巴低下头，从路飞的左侧越过，用强化的鹿角猛撞向角都。
“防护屏障！”巴托洛米奥为众人挡下来自风遁、水遁怪物的袭击。
“鏘——”刀尖刺中角都，发出宛如金属碰撞时产生的声响。
“砰！”火光炸裂，山治的侧踢只令角都微微侧身。
“咚”乔巴的撞击甚至无法撼动角都分毫。
硬接草帽海贼团的攻击，角都眉头都不皱一下，从两条手臂的对接处，突然钻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，这些触手在一瞬间缠住了众人的四肢。
“什！？”近在咫尺的四人使出全力，却无法挣脱触手的控制。
“必杀·手里剑流星群！”身处大后方的乌索普松开皮筋，挂满手里剑的弹药在空中解体，数十把锋利的手里剑飞向众人。
“啪啪啪”
缠住四人的触手应声而断，获救的他们立刻拉开距离。
“好险……”众人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冷汗，弗兰奇捂着腹部，一脸痛苦地走了过来，被水炮命中的部位甚至露出了金属光泽。
“虽然每个人的实力很弱，但整体的团队配合不错。”角都语气平淡道：“看样子，需要先让几人失去反抗的力气。”
就在此时，角都若有所觉地抬起头，看向自己的正上方，一朵漆黑的乌云正向外“哔哩哔哩”地放电。
“雷电天候！”前摇时间太长，终于做好准备的娜美挥下手中的天候棒。
黄色的雷电径直劈向角都，强大的电流让之前毫发未损的角都单膝跪地。
“……”角都抬起头，碧绿的眼睛恶狠狠瞪了一眼娜美。
“噫！”感受到角都眼神中的恶意，娜美心头一颤。
“喂，你们发现没有。”山治突然开口。
“啊。”索隆点头道。
“发现了什么？”路飞不明所以。
“我们的攻击对他完全不起作用，可是娜美的攻击……似乎十分有效。”
众人打眼望去，放电完毕的乌云已经消散，角都身体表面出现一些焦黑的痕迹，带细微电流的身体微微颤动，就连他的行动都变慢了不少。
“娜美小姐是我们的杀手锏。”山治一脸高兴地说。
路飞回头大喊：“娜美，再来几次刚才那样的攻击！”
“快给我闭嘴！”娜美的牙齿变得尖利，形如恶鬼，她破口大骂道：“你没看见对面在使劲瞪我吗！？”
索隆压低音量：“我们要保护好娜美。”
角都撕开风衣，露出上半身，布满全身的缝合线让众人眼皮一跳。
“先把你们打个半死。”
“哧啦——”角都后背上的两个面具不断起伏，争先恐后地钻出后背，他背上的缝合线大开，如同撕裂自己的皮肤，让娜美反胃不已。
“一共四个面具怪吗……”索隆看向角都背后站立的四个怪物。
“一个使用风、一个使用水……另外两个会使用什么能力？”
角都结完印，揭晓了答案：“火遁·头刻苦！”
恐怖的火焰如海似浪，向着草帽一伙铺天盖地地涌去。
“火焰！？”众人全身一震，巴托洛米奥连忙展开屏障，将所有人包裹进去。
在下一刻，火焰形成浪涛便吞噬了众人，隔着屏障，众人的视野中满是赤红色的火光，所有人的脸庞都被火光映红了。
“好热——”隔着屏障，众人享受着烤乳猪的待遇。
很快，这场大火便减弱熄灭，草帽一伙儿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，来降低身体的温度。
“路飞，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如果对方一直使用火焰攻击，他们根本撑不了多少时间！
“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。”路飞抢先冲了出去。
“我去帮他。”索隆、山治义不容辞，立刻跟了上去。
娜美咬紧牙关，快速转动冷气棒，催生出大量的冷气泡：“刚才的高温，正好帮我减少了工作量！”
“雷遁·伪暗！”
雷遁怪物释放出雷枪，霎时间，耀眼的雷光占据了所有人的视野，命中了躲避不及的路飞。
“……”当众人睁开眼睛，发现路飞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。
“？”路飞不明所以，由于响雷果实被埃里克截胡，所以路飞没有在空岛碰到艾尼路，不清楚自己的橡皮免疫雷击。
“……”见到自己的招式对路飞不管用，角都没有一味地使用雷遁，立刻换上其他地怨虞去围攻路飞。
“百八十烦恼风！”索隆挥出斩击波，与空气炮相撞于无形。
“羊肉SHOT！”山治一脚踢碎水球，飞溅的水浸湿了全身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。
索隆、山治缠住风遁、水遁的地怨虞，却漏过火遁的攻击。
“糟了！”
赤红的火球砸向路飞。
“流动障壁·球拍！”屏障在巴托洛米奥的驱动下，变化成球拍的形状，及时在空中拦截火球，火球在碰撞到屏障的瞬间炸裂，细小的焰苗在半空中熄灭。
“干得好！”
“……”角都刚要做出反应，却被远处射来的炮弹跟三连火药星命中，火光和浓烟吞没了他。
“Jet战斧！”趁此机会，路飞的脚朝正上方伸长，利用回弹力和重力，一口气砸向角都。
“砰！”
地面开裂，冲击波掀起的尘埃笼罩了角都原来的位置。
“橡胶Jet机关枪！”赤红的拳头在空中拖曳出密集的幻影，像是雨点一般向着角都所在的区域挥了过去。
“砰砰砰”
一连串轰鸣，尘土飞扬。展开疯狂攻势的路飞忽然停了下来，漫天的拳影也随之消散，两条伸长的手臂连接尘埃内部，随着尘埃散开，角都的双手分别抓住路飞的两个手腕。
“什么！？”乔巴睁大眼睛，不可置信地说：“敌人的身上没有一点伤！”
角都脸上面无表情，手臂使劲，随着一声“咔嚓”的脆响，路飞的手腕弯折出一个奇异的角度。
“啊——！”
手臂骨折的痛楚，让路飞一时没忍住，当场惨叫出声。
听到路飞的惨叫，跟地怨虞缠斗的几名成员连忙转头看去：
“橡胶也会骨折吗！？”
“白痴！注意你们的前面！”提前学会见闻色霸气的索隆大声提醒，众人这才发觉，敌人的攻击已经来到自己的眼前！
山治、弗兰奇因为走神被地怨虞击倒。
“可恶——！”路飞忍住剧痛，痛楚反而激发出他的凶性，他双眼圆睁：“橡胶Jet攻城炮！”
双臂快速回弹，利用弹力、重力加速，再加上全身的重量，路飞舍身撞向角都。
“轰——！”角都脚下的地面在这股冲击力下皲裂、下沉、凹陷出一个直径十余米的圆形坑洞。
没等路飞站起来，角都双臂连续挥动，一连串的打击技落在路飞的脸上和身上。
最后角都曲起手臂，一肘击飞路飞，路飞撞断几颗树木后倒地不起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“怎么可能！？”娜美惊愕无比，她身为航海士，对狂风有着敏锐的判断，娜美立刻提醒众人：
“小心！这不是一般风暴！”
“……”从多个方向冲锋的草帽一伙儿连忙在附近找掩体躲避。
呼啸的风暴掀开地面，无数杂草、尘土被狂风卷起，摇动不止的树枝断裂、树木被连根拔起，墙体脆弱得如同沙子堆积而成的豆腐渣建筑，一寸一寸被剥离风化成碎块。
待到风暴停歇，战场上的树木、墙体被狂风席卷一空。
巴托洛米奥及时展开屏障，护住了离他最近的索隆和山治，他大声询问：“你们都没事吧！”
土地松动、隆起，从地下钻出一对巨大的鹿角，乔巴利用强化的鹿角挖出一个地洞，借此来规避角都使出的风遁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们也没事。”娜美通过仔细观察，在风暴之中准确找到风力最弱的一点，带领乌索普、弗兰奇躲过了这场风暴。
“路飞呢！？”山治转动脖子，寻找消失不见的路飞。
“橡胶橡胶……”从众人的头顶传来路飞的声音：“Jet机关枪！”
路飞的双臂疯狂甩动，打出一片密集的拳影，自上而下地轰向角都。
“土矛。”角都先一步发动忍术，全身的皮肤变黑，进入硬化状态，与此同时，他在体表外侧覆上一层武装色霸气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拳头击打在角都的身上，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，根据牛顿第三定律，路飞的拳头承受着他自身挥拳力道完全相同的反作用力。
“好疼！”路飞的双手变得红肿，他鼓起脸颊连连吹气，试图减轻疼痛。
山治大声示警：“路飞，小心！”
只见角都的一条手臂脱离了身体，几根黑色的触手连接在上面，猛地抓住路飞的脖子，并朝本体的方向拖拽。
“可、可恶……”喉咙被捏住，路飞无法轻松地说话，双手钳住角都的拇指跟食指，尝试掰开手掌自救。
“路飞！”索隆向前猛冲，戴着面具、由漆黑触手构造而成的怪物挡在路上。
“别碍事——百八烦恼风！”三道剑气凝合成一道更为强大的斩击波，索隆想以此招逼退敌人。
“砰”风遁怪物蓦地开口，一個空气炮与索隆挥出的斩击波对撞在一起，消弭于无形。
“可恶！”山治从侧面切入，烙铁般的右足踢向怪物，怪物背部的翅翼张开，飞走躲避攻击。
“快去救路飞！”山治头也不回地喊道，惊险地躲避从上空连续射来的空气炮。
索隆弯曲右臂蓄力，三头肌发力，斩击波自剑刃挥动的方向衍生出来：“三十六烦恼风！”
剑气切断连接手臂的触手，角都的手掌失去力量支撑，路飞连忙掰开手指摆脱了控制。
“咳咳咳！”路飞咳嗽连连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刚才斩断的触手有生命地生长、延伸、连接到手臂上，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，手臂缩回到角都身上。
“这家伙是什么能力者？”山治神色严肃，脸上分泌出大量的汗水。
“不知道，不过可以肯定，这家伙的实力很强。”弗兰奇来到前方，准备跟他们一起面对强敌。
“弗兰奇，你行吗？”几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角都身上，索隆头也不回地问道。
“当然，我可是SuperMan!”弗兰奇鼓起双臂的二头肌，摆出健美先生比赛时的姿势。
“你最好还是躲在后面……”
“安静听我说。”弗兰奇压低声音，说道：“几年前，改造我的恩人曾在我的右拳上镶嵌了一块海楼石。”
“……”几人用眼神相互示意。
“只要我用右拳打中对面，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吧？”
“了解。”山治随手丢下烟蒂，用左脚踩灭。
“不要离得太远，否则我的屏障保护不到你们。”巴托洛米奥对刚才的风暴心有余悸。
路飞的体表再度发红，冒起蒸汽，几人有默契地一齐冲向角都。
巴托洛米奥在众人的上方开启屏障，挡住自上而下的空气炮，空气炮轰击在屏障上，爆出一团团白色气圈。
角都自语道：“使用火遁、雷遁可能会把你们杀掉，所以使用威力相对较小的风遁。”
“再来一个水遁吧……”
角都背部的衣物又一次鼓起，他的背后又钻出一个头戴面具的触手怪物。
“又来一个！？”
“水遁·水幕帐！”
没等众人反应过来，铁炮般的水球便轰向草帽一伙儿，弗兰奇躲闪不及，被水炮轰飞。
“弗兰奇！”
“注意前面！”
“Jet手枪！”宛如喷气式的拳头飞向角都，角都手臂蓄力后挥出，黝黑的拳头跟路飞的拳头对碰。
如同打到一块坚硬无比的钢板，剧烈的疼感传来，甚至让路飞以为自己的拳骨碎了。
“三刀流·牛鬼·勇爪！”
索隆三把刀并拢，刀尖相叠成爪状，从路飞的右侧方向突进，径直刺向角都的胸膛。
“恶魔风脚·画龙点睛SHOT！”
从路飞上方，在空中翻转的山治递出右腿，附带高热及自身重量的踢击，猛地踹向角都的头部。
“脚力强化！”乔巴充分发挥动物的力量，四肢变得敏捷快速，增加冲锋速度后。
“鹿角强化！”他的鹿角增粗增长，变得狰狞恐怖，乔巴低下头，从路飞的左侧越过，用强化的鹿角猛撞向角都。
“防护屏障！”巴托洛米奥为众人挡下来自风遁、水遁怪物的袭击。
“鏘——”刀尖刺中角都，发出宛如金属碰撞时产生的声响。
“砰！”火光炸裂，山治的侧踢只令角都微微侧身。
“咚”乔巴的撞击甚至无法撼动角都分毫。
硬接草帽海贼团的攻击，角都眉头都不皱一下，从两条手臂的对接处，突然钻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，这些触手在一瞬间缠住了众人的四肢。
“什！？”近在咫尺的四人使出全力，却无法挣脱触手的控制。
“必杀·手里剑流星群！”身处大后方的乌索普松开皮筋，挂满手里剑的弹药在空中解体，数十把锋利的手里剑飞向众人。
“啪啪啪”
缠住四人的触手应声而断，获救的他们立刻拉开距离。
“好险……”众人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冷汗，弗兰奇捂着腹部，一脸痛苦地走了过来，被水炮命中的部位甚至露出了金属光泽。
“虽然每个人的实力很弱，但整体的团队配合不错。”角都语气平淡道：“看样子，需要先让几人失去反抗的力气。”
就在此时，角都若有所觉地抬起头，看向自己的正上方，一朵漆黑的乌云正向外“哔哩哔哩”地放电。
“雷电天候！”前摇时间太长，终于做好准备的娜美挥下手中的天候棒。
黄色的雷电径直劈向角都，强大的电流让之前毫发未损的角都单膝跪地。
“……”角都抬起头，碧绿的眼睛恶狠狠瞪了一眼娜美。
“噫！”感受到角都眼神中的恶意，娜美心头一颤。
“喂，你们发现没有。”山治突然开口。
“啊。”索隆点头道。
“发现了什么？”路飞不明所以。
“我们的攻击对他完全不起作用，可是娜美的攻击……似乎十分有效。”
众人打眼望去，放电完毕的乌云已经消散，角都身体表面出现一些焦黑的痕迹，带细微电流的身体微微颤动，就连他的行动都变慢了不少。
“娜美小姐是我们的杀手锏。”山治一脸高兴地说。
路飞回头大喊：“娜美，再来几次刚才那样的攻击！”
“快给我闭嘴！”娜美的牙齿变得尖利，形如恶鬼，她破口大骂道：“你没看见对面在使劲瞪我吗！？”
索隆压低音量：“我们要保护好娜美。”
角都撕开风衣，露出上半身，布满全身的缝合线让众人眼皮一跳。
“先把你们打个半死。”
“哧啦——”角都后背上的两个面具不断起伏，争先恐后地钻出后背，他背上的缝合线大开，如同撕裂自己的皮肤，让娜美反胃不已。
“一共四个面具怪吗……”索隆看向角都背后站立的四个怪物。
“一个使用风、一个使用水……另外两个会使用什么能力？”
角都结完印，揭晓了答案：“火遁·头刻苦！”
恐怖的火焰如海似浪，向着草帽一伙铺天盖地地涌去。
“火焰！？”众人全身一震，巴托洛米奥连忙展开屏障，将所有人包裹进去。
在下一刻，火焰形成浪涛便吞噬了众人，隔着屏障，众人的视野中满是赤红色的火光，所有人的脸庞都被火光映红了。
“好热——”隔着屏障，众人享受着烤乳猪的待遇。
很快，这场大火便减弱熄灭，草帽一伙儿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，来降低身体的温度。
“路飞，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如果对方一直使用火焰攻击，他们根本撑不了多少时间！
“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。”路飞抢先冲了出去。
“我去帮他。”索隆、山治义不容辞，立刻跟了上去。
娜美咬紧牙关，快速转动冷气棒，催生出大量的冷气泡：“刚才的高温，正好帮我减少了工作量！”
“雷遁·伪暗！”
雷遁怪物释放出雷枪，霎时间，耀眼的雷光占据了所有人的视野，命中了躲避不及的路飞。
“……”当众人睁开眼睛，发现路飞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。
“？”路飞不明所以，由于响雷果实被埃里克截胡，所以路飞没有在空岛碰到艾尼路，不清楚自己的橡皮免疫雷击。
“……”见到自己的招式对路飞不管用，角都没有一味地使用雷遁，立刻换上其他地怨虞去围攻路飞。
“百八十烦恼风！”索隆挥出斩击波，与空气炮相撞于无形。
“羊肉SHOT！”山治一脚踢碎水球，飞溅的水浸湿了全身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。
索隆、山治缠住风遁、水遁的地怨虞，却漏过火遁的攻击。
“糟了！”
赤红的火球砸向路飞。
“流动障壁·球拍！”屏障在巴托洛米奥的驱动下，变化成球拍的形状，及时在空中拦截火球，火球在碰撞到屏障的瞬间炸裂，细小的焰苗在半空中熄灭。
“干得好！”
“……”角都刚要做出反应，却被远处射来的炮弹跟三连火药星命中，火光和浓烟吞没了他。
“Jet战斧！”趁此机会，路飞的脚朝正上方伸长，利用回弹力和重力，一口气砸向角都。
“砰！”
地面开裂，冲击波掀起的尘埃笼罩了角都原来的位置。
“橡胶Jet机关枪！”赤红的拳头在空中拖曳出密集的幻影，像是雨点一般向着角都所在的区域挥了过去。
“砰砰砰”
一连串轰鸣，尘土飞扬。展开疯狂攻势的路飞忽然停了下来，漫天的拳影也随之消散，两条伸长的手臂连接尘埃内部，随着尘埃散开，角都的双手分别抓住路飞的两个手腕。
“什么！？”乔巴睁大眼睛，不可置信地说：“敌人的身上没有一点伤！”
角都脸上面无表情，手臂使劲，随着一声“咔嚓”的脆响，路飞的手腕弯折出一个奇异的角度。
“啊——！”
手臂骨折的痛楚，让路飞一时没忍住，当场惨叫出声。
听到路飞的惨叫，跟地怨虞缠斗的几名成员连忙转头看去：
“橡胶也会骨折吗！？”
“白痴！注意你们的前面！”提前学会见闻色霸气的索隆大声提醒，众人这才发觉，敌人的攻击已经来到自己的眼前！
山治、弗兰奇因为走神被地怨虞击倒。
“可恶——！”路飞忍住剧痛，痛楚反而激发出他的凶性，他双眼圆睁：“橡胶Jet攻城炮！”
双臂快速回弹，利用弹力、重力加速，再加上全身的重量，路飞舍身撞向角都。
“轰——！”角都脚下的地面在这股冲击力下皲裂、下沉、凹陷出一个直径十余米的圆形坑洞。
没等路飞站起来，角都双臂连续挥动，一连串的打击技落在路飞的脸上和身上。
最后角都曲起手臂，一肘击飞路飞，路飞撞断几颗树木后倒地不起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