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闪开——！”斯内克扔出长刀，长刀如同回旋镖一样，在空中划过一条银月般的弧线，飞向中原中也。
中原中也没有选择硬接，立即高高跃起，在重力的能力下，跳到常人无法抵达的高度，第一把长刀飞快地掠过他原来所站的位置。
“嗖——”
斯内克紧接着抛出第二把长刀，回转的刀刃比之前的那把速度更快！
位于半空中的中原中也，身体灵活地平移避开。
嘎布大开长着利齿的嘴巴，光芒在口中汇聚，瞄向半空中的中原中也。
“想都别想！”阿金手持拐棍冲向嘎布。
“咔！”
旋转飞行的长刀从死角之处返回，斩在阿金长满鳞片的背部，坚硬的龙鳞无法完全防御覆盖武装色的刀刃，一道血箭从伤口飚出。
阿金对背部的伤口视而不见，收于腰侧蓄力的拐棍，在肱头肌一缩一伸之间，将拐棍顶端的铁球横扫了出去，势要砸烂嘎布体内的五脏六腑。
“砰！”
斯内克以杂耍般的体势，凌空踢出一脚，替嘎布挡下阿金的一棍。
“！”阿金双眼一眯，一根拐棍前进受阻，另一根拐棍高高扬起，自上而下地砸向双手撑地的斯内克。
斯内克又以不可思议的踢击，递出自己空闲的脚掌，抵住从上方砸向自己的铁球。
巨大的冲击力，如同破城锤一般的沉重感，尽数传递至本迪克·斯内克用来支撑的双臂以及手掌。
旋即掌心一痛，斯内克的双手陷进地面数寸，摁出两个手指分明的掌印。
嘎布没有辜负斯内克给他争取到的时间，喉结上移，积蓄在口中的冲击破喷射而出：“咆哮冲击！”
爆裂的白金泡沫轰碎大气，一道笔直的金光，轰向仍身处高空的中原中也。
中原中也连忙双臂交叉于胸前，表面浮现出一层浓郁的棕红色光芒，用来抵御即将到来的耀眼冲击波。
然后，嘎布喷出的耀眼冲击波，在下一秒淹没了中原中也的身躯。
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冲击波前端，绽放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棕红色波纹，那是中原中也释放出来的重力。
在刺耳的蜂鸣中，中原中也使用能力艰难抵御着冲击波，脸庞、手背少见地鼓现一条条青筋。
隐藏在冲击波中的斩击，缠绕着武装色霸气，不断剖削、削弱着中原中也体表外侧的重力防护罩。
“哧、哧、哧”
几道斩击终于攻破中原中也施展的重力罩，在他的身上留下数道狭长的伤口。
冲击波继续推着中原中也，朝着远方飞去。
“中原中也！”阿金眼中竖起的瞳孔一缩，体内迸发出无穷怪力，精瘦的上半身顿时膨胀一圈。
斯内克抵住的拐棍持续下压，压迫着他伸直的左腿，随之弯曲了下来。
“接招！”嘎布迈动步伐，加速冲刺来到阿金身前，紧握的拳头携带一股劲风，笔直地轰向阿金的脑袋。
阿金猛地扭过上半身，惊险地避开惊雷般的右拳。
斯内克趁此机会，半弯曲的腿部猛然蹬直，踹飞一根拐棍。
然后腰身扭转，双手撑地的斯内克迅速返回正常体位，拔出倒插在地面的双刀。
斯内克立即道：“解决了一个对手，你来拖住他，我去帮助贝克曼！”
“好。”嘎布马上答应下来。
斯内克迈开步伐，正要加速冲向本·贝克曼的身边，一道愤怒地叫喊阻止了他的行动：
“我刚才不是说过——不会让你过去的！！”
中原中也双脚并在一起，体外亮起更为深沉的暗红色光辉，身体犹如陨石般砸向斯内克所在的位置！
“轰！”
大地震动，在千钧一发之际，斯内克躲开中原中也的强力一击。
整個地面崩裂陷落下去，强烈的冲击带起大量烟尘，笼罩了斯内克和嘎布两人所在之处。狂猛的气浪扑在二人身上，不过，他俩都有不俗的武装色造诣，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伤害，只是显得有些灰头土脸。
“还没死吗……”斯内克看了一眼坑洞中央的中原中也，衣服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剑痕，血水染红了衣服，也没能让这位黑手党倒下。
“老大可是给我命令，让我缠住你……咳……”中原中也咳出一口血，又伸出手，用手背擦去。
“别想摆脱我。”
“……”斯内克重新重视起中原中也，有如此毅力，学会武装色霸气是迟早的事情。
“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！”
“真巧，我也一样。”中原中也咧了咧嘴，露出带着血色的牙齿。
阿金快步来到中原中也的身边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中原中也摇了摇头，然后扪心自问：‘要在这里开启‘污浊’吗？’
‘没有太宰治让能力无效的能力，可能会耗尽体力而死吧……’
‘说不定会死在对面这群人的手里，他们可都强得可怕……’
‘反正这条命也是老大给的，还给老大也没有任何关系……’
想到这里，中原中也对身旁的阿金告诫道：“我会陷入一个状态，这时不要靠近我，会敌我不分地攻击你。”
阿金一愣。
中原中也一边脱下左手的黑手套，一边走向斯内克：“汝，阴沉污浊之宽恕……”
斯内克在身前投抛着双刀：“如果不是敌人，我或许会请你喝上一杯……”
“下辈子再说吧。”中原中也淡淡地回道，紧接着，他又摘下右手的黑手套：“愿吾不必再次苏醒。”
裸露在外的手臂上，延伸出一条猩红、两边参差不齐的条纹，在延伸至手背的时候，又衍生出一个仿佛眼睛般的奇异花纹。
从脖颈处缠绕上来的猩红纹路，则在脸颊两侧形成一个和手背上相差无几的图形花纹。
斯内克、嘎布、阿金同时皱紧眉头，眼前的中原中也，气势完全变了！
他向前踏出一步，坚硬的地面凹陷出一个圆形坑洞，就像一个无法准确控制自身能力的疯子。
“呼”
溢散出来的重力掀起狂风，吹飞了他一直喜爱的黑色礼帽。
中原中也双眼的瞳孔变得模糊不清，从体内迸发而出的重力因子，肆意宣泄着自己的存在感，在他的周身之外旋起一道无形的风之壁。
“……”斯内克和嘎布凝神以对。
“砰！”
中原中也化作一道赤红的飞影，冲向离他最近的斯内克。
斯内克双刀一左一右地斩向中原中也，异能主导的身体伸展双臂，摊开手掌，暗红色的重力球凝聚在掌心，抵住缠绕武装色霸气的刀刃。
“！”斯内克在接触到中原中也的一刹那，立刻理解眼前的敌人失去了理智。
“为了达成目标，不惜让能力暴走吗……”斯内克钦佩道，话锋一转：“不过，我也有不能输的理由！”
斯内克腰部发力，单脚维持平衡，另一条腿从侧面踢向中原中也。
中原中也顺势踹出右腿，鞋掌在接触斯内克小腿的一瞬间，发出一声骨骼破裂的清脆声响。
“咔”
斯内克脸色一变，即刻收回踢出的左脚，右脚掌踏地，重心后移，立刻拉开距离。
嘎布看见斯内克的脸色，在不远处问道：“斯内克，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沉默片刻，斯内克脸色凝重地回答：“小腿骨裂。”
“小心，他目前实力很强。看上去似乎失去了理智，可战斗直觉却异常准确……”
没等斯内克把话讲完，中原中也如同脱笼的野兽，突然扑向二人。
双手虚抓的暗红色重力光球，猛地击向斯内克。
斯内克使用双刀抵住重力之球。
嘎布张开利嘴，光芒如丝，尽数聚集在口腔内：“斩击咆哮！”
阿金正要喷吐龙息之时，中原中也手臂一挥，掌内虚抓的重力光球飞向光之咆哮。
蕴含无穷重力因子的暗红之球，如同一颗黑洞，吞噬了嘎布吼出的咆哮攻击。
“什！？”嘎布一怔，刚才发出的咆哮攻击与击飞中原中也的那一次相比，威力丝毫不逊色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！”中原中也发出野兽般的咆哮，击退了与他角力的本迪克·斯内克。
眼眶近乎全白的中原中也，掌中凝聚出一个体积更大的重力之球，暗红色的重力因子疯狂地涌入这颗重力光球。
“吸——”嘎布收缩腹部，扩张胸腔，腹胸之间的隔膜下移，大量空气经过气管，涌进肺叶，强行将每一条支气管撑开，直至末梢的肺泡胀大到极限。
嘎布那粗野狂放的脸庞，浮现一条又一条的青筋：
“咆哮——冲击！”
嘎布口中的光芒亮到极点，凝合全部武装色的咆哮攻击，碾过了地面，与直径三米多的重力光球轰然撞在一起。
时光仿佛有短暂的停滞，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，两个攻击的交汇中心骤然爆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。
爆发开来的冲击余波，掀起了猛烈的风暴。沿途所过，无数砂石草木，尽皆被连根拔起。
浓厚的烟尘笼罩了整个区域，斯内克仰赖见闻色霸气，闪身突袭至中原中也的身旁，横置于身体两侧的长刀，猛地合拢：
“结束了——！”
交错横斩的两把长刀，在中原中也身前数寸之处遭遇阻力，无法继续前进。
“什么！？”
阻挡斯内克斩击的是，笼罩在中原中也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暗红色光圈。
“连防御力也大增了吗……”斯内克躲过中原中也的上踢。
这时，流动不止的烟尘之中，亮起一个炽红的光点。
紧接着，一道笔直的火焰之柱携带着恐怖的高温，射向嘎布所在的位置。
“轰！”
热息一经爆炸，掀起的气浪吹散烟雾，又重新卷起烟尘，地面上有岩石高温融化后的痕迹。
斯内克大惊失色：“嘎布！”
“我没事！”嘎布壮硕的身躯冲了出来，棕色的长发烧毁大半，身上也有受伤、焦黑的痕迹。
斯内克犹豫地开口道：“嘎布，你的牙齿……”
“喝口牛奶就能长回来。”嘎布不在意地回道，他嘴里最长的一颗利齿已经折断，只剩半截牙根残留在牙龈上。
“怎么解决这个家伙……”两人同时开口，随后沉默片刻，又同时大笑起来：“一起上啊——”
埃里克察觉到中原中也的气息不对，在战斗的时候瞄了一眼中原中也的状态，发现他恶魔果实的能力竟然上涨到九星，综合实力上涨至七星半。
‘完全与红发海贼团相反，纯霸气强者和能力觉醒者之间的战斗吗……’
埃里克认真衡量了中原中也、阿金、嘎布、斯内克四人之间的实力差距，最后决定先让中原中也大闹一番。
……
就在中原中也开启“污浊”状态之前，拉·基路同样也是焦急万分，又对“无限火力”的阿尔托莉雅无可奈何。
阿尔托莉雅随便一次挥斩，便是释放宝具。即便拉·基路有一身引以为傲的皮下脂肪，也无法硬抗阿尔托莉雅全力释放的咖喱棒。
恐怕也只有那些体质怪物可以坦得住。
拉·基路与莱姆琼斯只能凭借高速移动来躲避随时到来的极光攻击，又躲避杰诺斯从旁的协助攻击，阻止或者逼退自己。
“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！”拉·基路提议道：“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，你趁机去帮助贝克曼！”
“可是，你一个人不是他们俩的对手！这只会让你陷入险境！”莱姆琼斯不同意。
“你还不放心我吗？”拉·基路挂上一贯的爽朗笑容，从裤腰内取出一块带骨肉，撕咬了一大口：“只要有烤肉，我就不会输给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”莱姆琼斯持怀疑态度。
“贝克曼需要帮助！他总是在喜爱热闹的我们身后，默默地支持着我们！”拉·基路一把抓住莱姆琼斯的双肩，用力地来回摇动了两下：“你明白副船长对团队的意义吧！？明白就去做！”
莱姆琼斯咬牙答应下来：“……好！”
“这就对了！”拉·基路两边的嘴角上翘，挤开了脸蛋上的肥肉。
不远处，传来阿尔托莉雅犹如恶鬼般的嗓音，几乎是一字一顿：“又在我的面前，吃烤肉——！”
“却不分给我！！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中原中也没有选择硬接，立即高高跃起，在重力的能力下，跳到常人无法抵达的高度，第一把长刀飞快地掠过他原来所站的位置。
“嗖——”
斯内克紧接着抛出第二把长刀，回转的刀刃比之前的那把速度更快！
位于半空中的中原中也，身体灵活地平移避开。
嘎布大开长着利齿的嘴巴，光芒在口中汇聚，瞄向半空中的中原中也。
“想都别想！”阿金手持拐棍冲向嘎布。
“咔！”
旋转飞行的长刀从死角之处返回，斩在阿金长满鳞片的背部，坚硬的龙鳞无法完全防御覆盖武装色的刀刃，一道血箭从伤口飚出。
阿金对背部的伤口视而不见，收于腰侧蓄力的拐棍，在肱头肌一缩一伸之间，将拐棍顶端的铁球横扫了出去，势要砸烂嘎布体内的五脏六腑。
“砰！”
斯内克以杂耍般的体势，凌空踢出一脚，替嘎布挡下阿金的一棍。
“！”阿金双眼一眯，一根拐棍前进受阻，另一根拐棍高高扬起，自上而下地砸向双手撑地的斯内克。
斯内克又以不可思议的踢击，递出自己空闲的脚掌，抵住从上方砸向自己的铁球。
巨大的冲击力，如同破城锤一般的沉重感，尽数传递至本迪克·斯内克用来支撑的双臂以及手掌。
旋即掌心一痛，斯内克的双手陷进地面数寸，摁出两个手指分明的掌印。
嘎布没有辜负斯内克给他争取到的时间，喉结上移，积蓄在口中的冲击破喷射而出：“咆哮冲击！”
爆裂的白金泡沫轰碎大气，一道笔直的金光，轰向仍身处高空的中原中也。
中原中也连忙双臂交叉于胸前，表面浮现出一层浓郁的棕红色光芒，用来抵御即将到来的耀眼冲击波。
然后，嘎布喷出的耀眼冲击波，在下一秒淹没了中原中也的身躯。
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冲击波前端，绽放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棕红色波纹，那是中原中也释放出来的重力。
在刺耳的蜂鸣中，中原中也使用能力艰难抵御着冲击波，脸庞、手背少见地鼓现一条条青筋。
隐藏在冲击波中的斩击，缠绕着武装色霸气，不断剖削、削弱着中原中也体表外侧的重力防护罩。
“哧、哧、哧”
几道斩击终于攻破中原中也施展的重力罩，在他的身上留下数道狭长的伤口。
冲击波继续推着中原中也，朝着远方飞去。
“中原中也！”阿金眼中竖起的瞳孔一缩，体内迸发出无穷怪力，精瘦的上半身顿时膨胀一圈。
斯内克抵住的拐棍持续下压，压迫着他伸直的左腿，随之弯曲了下来。
“接招！”嘎布迈动步伐，加速冲刺来到阿金身前，紧握的拳头携带一股劲风，笔直地轰向阿金的脑袋。
阿金猛地扭过上半身，惊险地避开惊雷般的右拳。
斯内克趁此机会，半弯曲的腿部猛然蹬直，踹飞一根拐棍。
然后腰身扭转，双手撑地的斯内克迅速返回正常体位，拔出倒插在地面的双刀。
斯内克立即道：“解决了一个对手，你来拖住他，我去帮助贝克曼！”
“好。”嘎布马上答应下来。
斯内克迈开步伐，正要加速冲向本·贝克曼的身边，一道愤怒地叫喊阻止了他的行动：
“我刚才不是说过——不会让你过去的！！”
中原中也双脚并在一起，体外亮起更为深沉的暗红色光辉，身体犹如陨石般砸向斯内克所在的位置！
“轰！”
大地震动，在千钧一发之际，斯内克躲开中原中也的强力一击。
整個地面崩裂陷落下去，强烈的冲击带起大量烟尘，笼罩了斯内克和嘎布两人所在之处。狂猛的气浪扑在二人身上，不过，他俩都有不俗的武装色造诣，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伤害，只是显得有些灰头土脸。
“还没死吗……”斯内克看了一眼坑洞中央的中原中也，衣服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剑痕，血水染红了衣服，也没能让这位黑手党倒下。
“老大可是给我命令，让我缠住你……咳……”中原中也咳出一口血，又伸出手，用手背擦去。
“别想摆脱我。”
“……”斯内克重新重视起中原中也，有如此毅力，学会武装色霸气是迟早的事情。
“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！”
“真巧，我也一样。”中原中也咧了咧嘴，露出带着血色的牙齿。
阿金快步来到中原中也的身边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中原中也摇了摇头，然后扪心自问：‘要在这里开启‘污浊’吗？’
‘没有太宰治让能力无效的能力，可能会耗尽体力而死吧……’
‘说不定会死在对面这群人的手里，他们可都强得可怕……’
‘反正这条命也是老大给的，还给老大也没有任何关系……’
想到这里，中原中也对身旁的阿金告诫道：“我会陷入一个状态，这时不要靠近我，会敌我不分地攻击你。”
阿金一愣。
中原中也一边脱下左手的黑手套，一边走向斯内克：“汝，阴沉污浊之宽恕……”
斯内克在身前投抛着双刀：“如果不是敌人，我或许会请你喝上一杯……”
“下辈子再说吧。”中原中也淡淡地回道，紧接着，他又摘下右手的黑手套：“愿吾不必再次苏醒。”
裸露在外的手臂上，延伸出一条猩红、两边参差不齐的条纹，在延伸至手背的时候，又衍生出一个仿佛眼睛般的奇异花纹。
从脖颈处缠绕上来的猩红纹路，则在脸颊两侧形成一个和手背上相差无几的图形花纹。
斯内克、嘎布、阿金同时皱紧眉头，眼前的中原中也，气势完全变了！
他向前踏出一步，坚硬的地面凹陷出一个圆形坑洞，就像一个无法准确控制自身能力的疯子。
“呼”
溢散出来的重力掀起狂风，吹飞了他一直喜爱的黑色礼帽。
中原中也双眼的瞳孔变得模糊不清，从体内迸发而出的重力因子，肆意宣泄着自己的存在感，在他的周身之外旋起一道无形的风之壁。
“……”斯内克和嘎布凝神以对。
“砰！”
中原中也化作一道赤红的飞影，冲向离他最近的斯内克。
斯内克双刀一左一右地斩向中原中也，异能主导的身体伸展双臂，摊开手掌，暗红色的重力球凝聚在掌心，抵住缠绕武装色霸气的刀刃。
“！”斯内克在接触到中原中也的一刹那，立刻理解眼前的敌人失去了理智。
“为了达成目标，不惜让能力暴走吗……”斯内克钦佩道，话锋一转：“不过，我也有不能输的理由！”
斯内克腰部发力，单脚维持平衡，另一条腿从侧面踢向中原中也。
中原中也顺势踹出右腿，鞋掌在接触斯内克小腿的一瞬间，发出一声骨骼破裂的清脆声响。
“咔”
斯内克脸色一变，即刻收回踢出的左脚，右脚掌踏地，重心后移，立刻拉开距离。
嘎布看见斯内克的脸色，在不远处问道：“斯内克，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沉默片刻，斯内克脸色凝重地回答：“小腿骨裂。”
“小心，他目前实力很强。看上去似乎失去了理智，可战斗直觉却异常准确……”
没等斯内克把话讲完，中原中也如同脱笼的野兽，突然扑向二人。
双手虚抓的暗红色重力光球，猛地击向斯内克。
斯内克使用双刀抵住重力之球。
嘎布张开利嘴，光芒如丝，尽数聚集在口腔内：“斩击咆哮！”
阿金正要喷吐龙息之时，中原中也手臂一挥，掌内虚抓的重力光球飞向光之咆哮。
蕴含无穷重力因子的暗红之球，如同一颗黑洞，吞噬了嘎布吼出的咆哮攻击。
“什！？”嘎布一怔，刚才发出的咆哮攻击与击飞中原中也的那一次相比，威力丝毫不逊色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！”中原中也发出野兽般的咆哮，击退了与他角力的本迪克·斯内克。
眼眶近乎全白的中原中也，掌中凝聚出一个体积更大的重力之球，暗红色的重力因子疯狂地涌入这颗重力光球。
“吸——”嘎布收缩腹部，扩张胸腔，腹胸之间的隔膜下移，大量空气经过气管，涌进肺叶，强行将每一条支气管撑开，直至末梢的肺泡胀大到极限。
嘎布那粗野狂放的脸庞，浮现一条又一条的青筋：
“咆哮——冲击！”
嘎布口中的光芒亮到极点，凝合全部武装色的咆哮攻击，碾过了地面，与直径三米多的重力光球轰然撞在一起。
时光仿佛有短暂的停滞，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，两个攻击的交汇中心骤然爆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。
爆发开来的冲击余波，掀起了猛烈的风暴。沿途所过，无数砂石草木，尽皆被连根拔起。
浓厚的烟尘笼罩了整个区域，斯内克仰赖见闻色霸气，闪身突袭至中原中也的身旁，横置于身体两侧的长刀，猛地合拢：
“结束了——！”
交错横斩的两把长刀，在中原中也身前数寸之处遭遇阻力，无法继续前进。
“什么！？”
阻挡斯内克斩击的是，笼罩在中原中也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暗红色光圈。
“连防御力也大增了吗……”斯内克躲过中原中也的上踢。
这时，流动不止的烟尘之中，亮起一个炽红的光点。
紧接着，一道笔直的火焰之柱携带着恐怖的高温，射向嘎布所在的位置。
“轰！”
热息一经爆炸，掀起的气浪吹散烟雾，又重新卷起烟尘，地面上有岩石高温融化后的痕迹。
斯内克大惊失色：“嘎布！”
“我没事！”嘎布壮硕的身躯冲了出来，棕色的长发烧毁大半，身上也有受伤、焦黑的痕迹。
斯内克犹豫地开口道：“嘎布，你的牙齿……”
“喝口牛奶就能长回来。”嘎布不在意地回道，他嘴里最长的一颗利齿已经折断，只剩半截牙根残留在牙龈上。
“怎么解决这个家伙……”两人同时开口，随后沉默片刻，又同时大笑起来：“一起上啊——”
埃里克察觉到中原中也的气息不对，在战斗的时候瞄了一眼中原中也的状态，发现他恶魔果实的能力竟然上涨到九星，综合实力上涨至七星半。
‘完全与红发海贼团相反，纯霸气强者和能力觉醒者之间的战斗吗……’
埃里克认真衡量了中原中也、阿金、嘎布、斯内克四人之间的实力差距，最后决定先让中原中也大闹一番。
……
就在中原中也开启“污浊”状态之前，拉·基路同样也是焦急万分，又对“无限火力”的阿尔托莉雅无可奈何。
阿尔托莉雅随便一次挥斩，便是释放宝具。即便拉·基路有一身引以为傲的皮下脂肪，也无法硬抗阿尔托莉雅全力释放的咖喱棒。
恐怕也只有那些体质怪物可以坦得住。
拉·基路与莱姆琼斯只能凭借高速移动来躲避随时到来的极光攻击，又躲避杰诺斯从旁的协助攻击，阻止或者逼退自己。
“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！”拉·基路提议道：“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，你趁机去帮助贝克曼！”
“可是，你一个人不是他们俩的对手！这只会让你陷入险境！”莱姆琼斯不同意。
“你还不放心我吗？”拉·基路挂上一贯的爽朗笑容，从裤腰内取出一块带骨肉，撕咬了一大口：“只要有烤肉，我就不会输给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”莱姆琼斯持怀疑态度。
“贝克曼需要帮助！他总是在喜爱热闹的我们身后，默默地支持着我们！”拉·基路一把抓住莱姆琼斯的双肩，用力地来回摇动了两下：“你明白副船长对团队的意义吧！？明白就去做！”
莱姆琼斯咬牙答应下来：“……好！”
“这就对了！”拉·基路两边的嘴角上翘，挤开了脸蛋上的肥肉。
不远处，传来阿尔托莉雅犹如恶鬼般的嗓音，几乎是一字一顿：“又在我的面前，吃烤肉——！”
“却不分给我！！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